小說的維度或者說生活在別處:從什么時候起我們開始關心生活的。這里應該是暗含了某種轉變:關于衣食住行等等日常生活,我們不是無時不刻在關心的嗎,規劃,算計。說哲學源于驚異,毀于麻木。 于是,當詢問非此不可的時候,有某種本質性的轉變,這是關于生活整體的疑問?像把萬能鑰匙一樣,當說哲學的時候,我們可以把整體搬出來,于是可以繼續大而不當的討論。說得好像和贊嘆一樣。
可是敘事倫理不是倫理啊,這樣理解,小說的唯一道德是沒有道德。是由于辯論的需要而產生的修辭嗎,或者人的本性就還是有喜歡花哨的東西的一面。可以預見,把修辭說成花哨必然是一重大錯誤,可是修辭學與美學也是千差萬別呀。希望能理解我的詞匯貧乏。 那是某個說話的瞬間就開始的深刻轉變嗎?不完全是模仿,話語的誕生同時開啟了另一個世界。討論這個驚異是否就是那個發出的第一個聲音沒有意義。還是應該相信巧合的。就像是關于某個主題的不斷的變奏,一直看好這個意象,就像事實一樣強大:他既在延續,又在變化,既有保持同一性,有保留了相異性。 所以,在討論能指和所指的時候可以開啟深刻的討論。歷時性與共時性。其實已經是作為了抽象的很高層次了,相對于那個最初的驚叫聲(?)。
是關于敘事的漫長回溯嗎?其實是不具備這樣的能力的,對話只有在某種相同的高度之後才是有可能的,可是不能因此而否認談論的合法性的吧?就是說別人也有錯誤的權利。這是不言自明的原則嗎?很難說。如果存在唯一真相和唯一對真相的表述,注意說的是如果,那么不是就只應該有一種聲音了嗎,在這樣的時候,相對真相而言,錯誤的權利有多大的合理性? 幸運的是(?),我們很少有機會認定這種正誤,從事物的本身上來說(當有了很多其他影響因素的時候可能完全不同),于是,政治哲學作為討論真相之外的權利的學說就沒有辦法避免所謂的其他影響因素,關鍵只是能在多大的程度上把那些影響因素抽象化了,這可以算是政治哲學的高下之分嗎? 所以相信政治哲學只有老年時候才能真正去討論的:與別人聊天時的話—少年時候美學,青年時候神學,中年形而上學,老年是政治學。
可是,關于小說或者說敘事還有另外的維度?述說不一定只是為了真相的,從影響因素的角度看,真相為什么不也只是一種影響因子而已,在不同的話語下可能重要程度不同。但也只是作為一種影響而已? 于是影響成了更為深刻的概念,如果我們換成權力,難道不也可以還原為一些相互關系嗎,很多時候,簡單化是不負責任的,雖然這只是權力的結果一種(?)。 所以剩下的問題可以是在多大程度上,在別處可以作為反權力的—不論是“之外”還是“反抗”。作為真相來說,可能結果還不是結論性的,討論中或者的卻是真相的某種最終表現形式(所謂爭執?)
但是,作為敘說,我可以有個庸俗的結局:這是一對矛盾著的雙方罷了,權力始終是作為主要方面,而各種形式的“反”權力只是矛盾的另一方,雙方是可以相互轉換的,雖然變成了主要的一方之后肯定是會重新被命名為權力的。它們的矛盾運動是事物發展的根源與動力。它們既對立又統一。矛盾的主要方面將決定事物的性質和本質。變化是從量變到質變在到新的量變質變,這里可以解釋所謂的無線和循環。這樣,在某個宏觀上就可以看到:歷史總是前進的,雖然可能有各種反動和曲折,但歷史還是前進的,并且成螺旋式的前進。為了表明這種學說的歷史背景與進化,可以把他命名為權力辯證法,由于權力是某種客觀實在,于是唯物辯證法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即權力物質性的一部分;當然,權力也是高于物質的,就像人是動物又高于動物一樣,所以,精神辯證法也是其組成部分;其間,也有自己的矛盾辯證,和運動統一。
是因為時間的緣故嗎?對于輪替的困惑,此消彼長?是平衡的力量嗎,關于一無所知,詩言志。由于時間的久遠,結構的愈發牢固:詞語消失處,無物可存在。并不需要懂得其內容,如果知道了運行的機制?
堅持與守候,夢囈的反對者,對立面。opposite。關于在別處的力學,想堅持與守候這樣強力的詞匯是無法使用的,造句:前來照面的黑夜,仿佛早已熟知一般。
所以,懦弱與逃逸,應該怎樣展開如此熟知的結構,缺乏的野心與抒情的背離,歷史的界線嗎?說通向未知的動力,對于變革的保守才是動力真正的源泉(?)與現實的無力之區別:施特勞斯引用說,霍布斯的“聲音和雙手都是中世紀的”!
努力的愿望:更上一層樓不過是為了夕陽西下,飲酒又何妨,說不過逝者如斯起碼也可以享受一下鶯歌燕舞?村上春樹式的表述:問題的核心…… 所謂的隱藏總是與表現聯系在一起,某種本質上的緊密關聯:卡夫卡的馬戲團。
就只是因為焦慮的結構如此重要嗎?如果把是否讀過邏輯研究作為標準,有多久沒有這樣歌唱,關于想像的舞臺:神奇打印裝置不就是為掩藏而設計的嗎?關于公平的新認識:天網恢恢;萬物為芻狗。
但,生活繼續,就像繼續追問是生活繼續還是夢境繼續一樣可笑,經歷或者應該undergo生活的tough,說hope希望呀,職業化難道不是效率的保障?效率不是決定了現代的幸福生活?像句廣告詞一樣:更好地享受頭上的星空,剪輯出來的作為廣告背景的涅磐片段。
純粹的自然原則:快樂,欲望或者功利。先知的無奈,千年王國畢竟還是要來臨!歌聲的預言:尤利西斯其實是唯一聽到過歌聲的活著的人,可以這樣的扭轉嗎:這也是終有一死的人呀。于是,奧德賽的回歸也可以是反抗的,應該是昆德拉說的,在喜劇中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