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rn off the light, sit in the dark and watch the stars.
需要一個什么樣的開頭來消解關于一年的快樂。如果用一年來記錄某段的時間,講述的其實難道不是適應嗎?一些奇怪的組合而已,我們需要簡單的理解。在能夠接受的范圍內。是關于日常的定義嗎?歷史之外。
關于界線的討論,或者圖片博客。文字在這種媒介之下還是無力的。
在某種關鍵性的時刻,應該會有很多的改變,起碼很多年以后應該這樣看,雖然現在或者只是一步一步地,與孩子氣無關——當然也可能就是這樣的。或者在春上村樹的模式這可以叫做tough。應該以殘酷和暴力劃開界線,其實只是困難吧了,而正是這個時候又有太多的夢想和欲望。
于是感覺到應該認真對待,即使游戲也是如此,似乎認真是得到尊重的有效手段,雖然這樣的結構還不明了。關于維度的需要,比如投入地生活,然后還需要抬頭仰望天空。有多久沒有這樣歌唱,其實應該理解為某種完成。
這是煩的結構嗎。畏,或者怕,在我廢話連天的時候,說胡說八道的樂趣是對存在之焦慮的遺忘。昆德拉的話,速度是出神的形式。所謂的變遷不過就是我們出神可以越來越容易,于是某些高貴的東西遺落了,突然發現基本上所有的觀點都可以發自尼采,像傳染病一樣可怕?以前不是都可以回歸為身體嗎?力比多與舞臺,更像偵探小說的名字嘛。
于是,就像北京春天的雨,是終于下來了嗎,所謂一直期待著的,或者在展望中,遠離和上手,突然感覺應該好好再看一遍存在與時間,雖然從來不曾概念清楚。
或者一直就在迷惘中,想雨天里淡灰色的背景,在天空明亮得像博客模板一樣的時候,在夢中。
難道媒介的概念不是應該從語言出發的嗎,是語言給出了我們關于媒介的元定義。關于擴大和變異。其實我們應該可以討論聲音的,畢竟中更為源始。當作為一種哲學的情緒的時候,使用學習到的詞匯。關于美學的界定嗎,抵當辯證法。
所以在考慮為奢侈的快樂的時候,作為憂患實多的世人,所謂的成功不是源于正確的妥協嗎?學術的卻還是很沉重的事情,我們需要晚多久才會注意到陳寅恪而不只是熟悉魯迅。可以回歸為某個答案的時候,是對自己的解釋還是在更為宏大的敘事背景中的回放。
需要借助書寫來思考的人,和交流的時刻,或者交談的人沉思的時刻。在承認人與人還是有差別的時候,我們難道不也是在對某個同一的共振嗎。或者可以這樣表達巴別的遙遠回聲。不同的表達總是有不同的,肯定各自的價值是需要美學的秩序嗎?關于邏輯的缺失,如果總是從邏各斯的傳統來考慮,關于生存的空間。詞語的選擇。
高中時候寫關于告別圓舞曲的作文,想證明說圓舞曲的翻譯比為了告別的聚會好,雖然現在我也還是這么覺得,依稀記得舉例是生活本來就是這樣,而且昆德拉的關于生活的反饋也是偏向音樂性的。的這么說吧,日常生活,何嘗有不是一場華麗的冒險呢?而現在,這樣的比喻,就算時間都蒼白,就算生命像塵埃,也許我們反而更相信愛了。說的是抒情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