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的是,突然發現,自己的設想好像有很大的問題。其實就是這裏,本來的計劃是看着蒙田的題目,寫自己的小作文的。
不然突然發現,貌似有了很多的版本的蒙田之後,好像沒有什麼固定的題目?
選擇總是困難的?只是,某種圖景之後,其實所有的選擇都不免悲傷?
也不是這麼說的來着?
稍等,我想一想反例。
比如愚蠢的各種,作爲愚蠢的關鍵詞的世界——雖然好像其實不免,最終,還是,——我們自己的世界。
總是難以控制的,慾望,自己的,別人的,看見的,聽過的,總是。
本來只是關於愚蠢的慾望的事情,只是在加上了總是之後,好像事情無可挽回地變得悲傷了起來。
所以需要各種克服的計劃。
成爲自己的悲傷?
沒有成爲自己的悲傷。
終將一事無成的我們的生存作戰,可能終將不免愚蠢和虛無。
可能愚蠢的分量更重一些。
而,只要音樂不停。
如果停止本身就是悲傷的,雖然好像不停止,某種意義上也是悲傷的。某種意義其實就變成了所謂的在此的存在的結構?至少還有了賦值。
雖然其實可能只是某種現代性意義之後,所有的反思都變得有些悲傷。
雖然其實可能從最早開始遙遠的古代,不論是巴克斯的狂亂還是狄奧尼索斯的迷亂,不夠都是爲了克服悲傷的某種形式——至少也是成爲了實體的形式——某種歷史的意義中。
終究不免悲傷。
除此之外呢。
日常生活如果充滿悲傷的話,持久性的悲傷?雖然說起來大抵是不可能有什麼持久性的快樂的——作爲沉思的生活除外——而不是沉思的生活的話,最後都不免悲傷?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然後,確實是寫不過的蒙田了。不過至少可以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