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夏天

在學校的幸福:我可以八點醒來,躺床上看書,韋伯或者培根都好,實在不行我還有本指環王的,雖然英文看著有點吃力,難說又開始打瞌睡了。就點我起床來,吃個悠閒的早餐,而你們才剛剛擠完公交,匆匆忙忙打開辦公室的電腦。

邪惡地:想想我把時間放在了馬克斯韋伯上,而你們只能放在了公交車上,我不禁又邪惡地笑了。差不多對應地,旁晚時光,我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電影,而你們只能堵在路上,被看著公交車上帝廣告。

更邪惡地,想想以後也要這樣了,我這好日子啊。

整整一個夏天,我都迷戀著肖斯塔科維奇的各種笑聲和戲劇效果。雖然這是有點模仿麥卡勒斯,好像我也不是很故意的,什麼時候起,這種這個夏天變成了口頭語的時候,彷彿秋日還很強大。

比如,整整十年的哈利波特終於落幕的時候。那些3D效果怕更多地只是儀式的性質而不是感官效果。那些青春完成的儀式?是了,小天狼星其實就是那個這個殺手不太冷裡面的反一號神經警察嘛,嘿嘿。

某種道理:其實在於你自己,而不是世界或者其他什麼狗屁外在的。迷戀什麼的就更如此了。大概可以叫心障或者魔障什麼的吧,那個類似的my precious。關鍵詞是在my而不是precious啊。雖然邪惡好像總是個主題一樣。

於是持續醒醒睡什麼的中間,這個自然權利與歷史也是安慰劑之一。各種殘忍的,冷酷的或者其他什麼充滿道德意味的判斷罷,其實叫賦值好像也可以的,當最後都可以枯萎為自然的時候。

it stands or falls,更重要的是還有美德啊。

然後各種音樂結構的影響逐漸在擴大,ABACABA,還螃蟹卡農呢。好罷,其實這個音樂的奉獻很沒有感覺啊。樂感太差的緣故。只是這個莫扎特的很短的coda突然把我驚醒。

終於,我開始了肖斯塔科維奇第四交響曲,本來說是理解第五的一個關鍵,他們甚至動機都是一樣的,然而畢竟是某個轉折了,或者整個現代音樂在那個放棄第四,然後書寫最為創造性的回應的第五第時候改變了。

某種無可奈何或者枯萎的自然,雖然正是這種轉型後的肖斯塔科維奇讓我如此迷戀。

雖然馬勒也只能有一個,但是某種類似於非此不可的疑問:確實是非此不可麼。於是當淚流滿面地確認這,人生只有一次而且永遠只是張草圖的時候:講了半天我怎麼就講成了某個版本的不能承受之輕呢。神奇的變奏?

好罷,麥卡勒斯和昆德拉的距離可能也不太遠。夏日曾經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