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德·索緒爾吧語言的研究分成共時代和歷時的一樣,任何價值體系都不可避免所謂歷史性的演化和相對時間靜止的當下的整體結構。
所以學科都不可回避這兩方面。相對不同的科學知識兩方面的“比例”不同而已。于是,由于比例可以出現兩種極端:自然科學與哲學。
黑格爾就說過哲學史就是哲學。而對于自然科學,比如物理學,主要關注點其自身內部的靜態結構,但在一些最前沿的方面,仍然出現以“歷史的”為主。
于是,可以猜這里暗含出一種隱喻:歷時的/時間的更多地給出一種視域,一個極限,甚至可以進一步猜想,這個視域,極限,是超越給出的。
關于超越的科學,我們可以把它叫做形而上學,或反形而上學。而關注自身當下結構(邏輯的或經驗的,相對于時間變化相對靜止的)我們可以稱之為技術科學,比如物理學,心理學。
而,技術科學不可能給出其他科學的基礎(心理學不可能成為哲學的基礎)。
在表達了太多的不安全感作為安全的表達或者彼此能夠理解的語言時,作為話題的安全,就像哲學家討論所謂的現代的感情一樣,我們有沒有想過,其實安全還是關于自己的。比如在個人意識被喚醒前,我們其實是置生死于度外。
于是,作為對于意識的反映,我們可以把安全感放在情緒或者情感的標題下討論,就是說我們可以通過無意識的指向的反觀現狀,起碼是想像中我無意識吧:那些被我們遺棄的不堪的難以啟齒的,更大程度上是被否決的——大概應該是個人的審批機制吧。內在的壁壘?可以理解是福柯在提醒我們這樣的牢房曾經實物存在過?而我們的判官不僅僅是道德的——很大程度上道德只是法官的外衣而已?
還是直接說權力機制吧:是否在某種程度上存在著這樣“福柯”版的施特勞斯:作為最為珍愛的知識不可避免的深入或者說滲透或者說相互作用到了最為遠離的權力,所以,政治哲學轉向時不可避免的。
類似地,也還可以有“福柯”版的舍勒:作為全景觀察下的個體,法官必然內化為道德的法官,于是誕生的新的市民階層的新的道德其心理基礎必然是怨恨……
修辭的本質其實只是——準確!尼采說的哲學家不過是在語言的網中掙扎。其實不過就是:他找不到最準確的表達?!修辭的效果最終是說服,讓大家同意;準確說的是符合(?),符合真相,真實,真理或者就簡單地說“真”不過符合作為現代的詞匯很不準確,其它也可以說是一致。這里需要的是關于符號的理論嗎:能指和所指的一致,畢竟這也是如此現代的說法或者想法了。但是,也有這種可能:一致和大家同意的內部諧調,“真”和城邦的一致決議。不過是權力實現的途徑,不是也可以通過某種現代的轉化成為自由?
于是,修辭的反面就成了戲劇:經過了舞臺特有的放大和縮小,與一致拉開距離,恢復了看與被看——或者應該是源始的看與被看,通過展現而被實現的微觀權力。
可是,戲劇的關鍵因素卻是符號!是戲劇建立了看與被看的符號,是戲劇建立了各種權力沖突的作為人物的符號!?這里是需要一種符號理論的時候了:作為能指和所指的關系和權力,是重新分配的時候嗎?或者應該用痕跡來解釋……
重大時刻:關于自然,當盧梭說這一切都是起因于某個原始人在地上劃了線,說這是我的(!)這個重大時刻。可以從戲劇的觀點:這兩個重大時刻的重合時具有戲劇意義的!雖然很可能只是碰巧剛好把它們放在了一起(可是碰巧又強調了戲劇性),雖然很可能只是人為地拼湊,可是這樣的拼湊背后的意圖的,戲劇性的效果的(不論是從主動還是被動)。
其實也可以這樣的來問:關于安全感的重大時刻——自然或者人為?修辭或者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