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候的書

凌晨時候的書寫。為什么書寫會是一個關鍵詞呢。肚子有些餓了。沒有道理的很晚。四月三十號到期的鳳梨或者什么。又是一年五一快樂。

還記得那些個月份和顏色的討論嗎。白色的四月之後,五月大概是綠色的吧。于是,多年後,一語成殲般地又經歷了一輪股市暴跌。

好像最近外面的世界也不很安定。難道還可以再問問,內外哪個更重要。對話的困難,就算我們所有都懷有良好的善意和寬容,那些能到達的深度不也決定了善意和寬容的全部可能。從上往下與從下往上還是很不一樣的。

蘇格拉底確實是懷有良好的意愿的嗎:在討論中的蘇格拉底是更關心真理還是那個對話的人或者叫公民。如果他確實只關注真理或者類似的話,那么那個審判一定程度上也還是有道理的。

只是,如果他還是關懷著那些對話者,反而被這些人投票處死了,那不是太冤枉了:想想那個愛著他的敵人而被釘上十字架的救世主。

于是,蘇格拉底貌似就自動地被放逐到了另一邊。自己念念不忘著,知識是美德啊。而我們的討論實質上是對所有人都有益的啊。于是更準確的罪名其實是腐蝕青年。原來,大家其實都知道教育的無比重要性的啊。

這難道不也是個深度的問題。蘇格拉底的復活或者重生是如何可能的?

時間繼續。還是應該相信還是有星辰和月亮,而不只是高塔。反過來看看其實更具有某種可能的洞見。追問難道不就是因為這樣而邪惡的了?嗯,更謹慎一點的,無知怎么也不可能是美德,而一知半解而不自知,在最謹慎的態度上也是罪惡了吧。

善哉善哉。不是應該更大度和和氣一點嗎。和氣生財。

還有,詭異般巧合的帆布鞋和電腦書。

寫在過去不一定意味著現在不重要,甚至現在才是最重要的。管理的角度或者控制的視野。還記得當年那個邪惡的我嗎?或者只是不能確定什么是邪惡的我。

畢竟,環境也是很重要的。無法脫離的感覺,于是,為了那個我之為我。我總是需要白色的帆布鞋在陽光下閃耀著,確定這不是我的世界。要是離開呢,總會有關于在一個大霧的早晨離開的夢境,再也不回來的意向。

只是,怎么會如此地不真實呢。只是因為白色的帆布鞋太過虛幻或者不過真實,區別又在哪里呢。不是書寫的問題,也不是太多的疑問或者理解的問題,過度詮釋。

或者還是應該想想自然法或者正當權利?政治哲學似乎是很扯的一件事。還是應該更為注意那些結構和節奏。如何去把握世界。給我一個女孩。或者,喚醒我,在9月結束的時候。

冬天的寒冷說的是那些無法被耕種的荒蕪。那時張愛玲引起的意向吧。那且聽風吟呢。要我如何去相信世界正在為的面前。撒謊的權利。只是,需要給誰去看呢。寫給自己,不應該這樣一直惦記的,白色高幫匡威,想要的話,直接去找個打折比較低的就ok了,只是或者還是應該等到夏天的時候。

應該關注的是那些更為重要的事情。

想像中的開始。其實只是關于無奈?幻想中的大學。昨天是星期天,下午,陽光變得太有溫度。

隱秘的書寫?我一直在隱藏的是什麽呢?為什麽。心理學可以給出很完美的答案吧,或者有一天終于會成熟,就像債券一樣。網吧裏的溫暖和涼快。是關于節制和控制的嗎?

書店,鹿鳴林下。其實也沒有什麽了,就算人文其實不過說說說吧。其實我們也算是通過這個書店認識的吧。即使位置是在教室,某節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課上。

隱喻,寒冷的時候我想的最多的是什麽價值吧。當天氣開始變熱,隱喻和萊布尼茨逐漸成了新的主題。小說裏面萊布尼茨的老師也叫斯賓諾莎的,雖然城邦的設計者叫帕斯卡。

完美的一天和華麗的冒險,政法大學的社會學課程。七月,熱,還是會寂寞。

老早就不聽磁帶了啊。其實那是有兩個書簽的,我順便還留了一個。

好吧,就算一個人的書寫也還是需要隱私的吧。我只是隨便說說。海子在昌平是孤獨的。

其實,大概,最終,還是要承認的吧,這樣確實很無聊。不應該寫什麽回憶的文章的吧,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情,那麽,是應該想想這整個是怎麽開始的呢?

11月的某個下午,晴,有些熱,又一個暖冬?離考研還要一個多月吧,計劃中要購買的歌德。或者還是先買自然權利于歷史?應該是老版的國史大綱比較劃的來吧。然後,怎麽找不到那本還沒有看完的瓦格納事件了!?

10月的某個早晨,當長假結束時候,突然發現時間怎麽這麽快?被誤會的書市時間,我們走了又走,這不是誰的計劃吧。似乎就是最後一次了?後海的太陽很暖,雖然天氣開始編涼。或者應該計劃去香山擠一擠才是更好的選擇吧。

9月的雨天,匆忙的行程。原來在慢車上數路過的動車組也是一種樂趣啊。

好吧,最後,最需要的還是原諒,某個模糊的開頭,混亂的時間。與誠實和想像無關。我其實不是很相信因果關系的吧。承認的無知。那些最珍視的意見。

就這樣一直在路上吧。